久居小县城,发现这里的烟火气依旧弥漫,烟香依然在回旋飘荡,久久不散。笔者观察,以下几处就是小县城烟火气最盛的地方了。
1.麻将馆,没有了烟味就不行。有人说,什么行当或者什么地方烟香弥漫,甚至离不开烟香熏染,大家异口同声说道,非麻将馆莫属了。在小县城的角角落落,只要有麻将馆,就会有烟民集聚。正所谓人以群分,喜欢打麻将的人们,需要绞尽脑汁,更需要和时间精力较劲,这当口,需要的就是接续吸烟,让烟香浸润头脑,浇灌灵魂,洗礼自己,来一个彻头彻尾的改天换地,好翻盘赢一局。要是没有了烟香弥漫的气氛,这麻将馆,距离关张也就不大远了。
放眼看过去,小县城里,还有没有香烟弥漫的地儿吗?应该是没有的。麻将馆,自带吸烟基因和血脉。你不服不行。还就得服。
2.小饭馆,饭菜香都不如烟香。饸饹店,肉夹馍,凉皮,扯面,诸般小饭馆里,打工人最喜欢边吃饭边吸烟,似乎这就是放松的时刻和间隙。要是没有了这种享受和成果,挣钱的快乐和喜悦,瞬间就会有减半的样子了。一边是忙碌挣钱,一边是充分享受小酒酌饮,扯面饺子下肚的饱腹感。这时刻,掏出香烟来,递给工友们,这种爽乐就是绝佳的表现方式了。人生难得,放松一刻,需要的就是闲聊,品味其中,眼看着相互的酒足饭饱之后,这烟香就是实实在在的东西了。小民的快乐,就是真的快乐。
饭馆虽小,品种花样繁多。吃饱之后,需要的就是放松休闲。这时候,吸根烟,聊聊天,说说人生,这种氛围感拉满的状态下,你我就是天下第一。
3.棋牌摊,对弈棋局离不开烟。街道上,拐角处,门店前,只要是有棋牌摊,就会有围观的人群。你说我说,你猜我猜,下一步的棋局章法就会产生了。你再看,胜者自得洋洋,悔棋者百思不得其解,还在琢磨,这到底是哪里错了失误了,还是自己大意了。不管是胜者还是败者,都会自顾自掏出香烟来,自己给自己点燃,当然了,胜者还会发烟给身边助力的人。那种自豪感,似乎就是得胜的将军了。围观的人们,也是各抽各的烟,各有各的表情和看法,这一刻,都是烟香的极度充斥了。棋牌摊上的烟火香,是烟火气的绝佳地。
我爱我的,你爱你的,下棋打牌,在街头的这一刻,烟民的本心都出来了。吸着烟,聊着棋局和牌的打法,似乎世界都会倾听了。
4.夏日纳凉处,寻一方吸烟地。小县城的夏天,不管是小区门口,还是广场的人群聚集,都是烟民们的胜地了。相互都认识,彼此都熟悉,你掏你的烟,我拿我的烟,相互敬着,谦让着,让门前的暑热气在烟香的弥漫之中,慢慢散去了。只剩下了清凉。最后走的烟民,都是中年的烟民。老年烟民被老太太叫走了,年轻烟民停留下就去喝酒了,中年烟民是常客,在生活的打磨之后,这一刻才是真实的自己和真实的烟民了。
夏日小区门前的人群集聚,就是人们致敬生活的方式之一。没有什么更好的,这一刻就是交流分享和放松。
5.冬天晒暖时,吸烟就是生活。冬天的街角,商超的门口,总会有一群老年人在晒暖暖。反正有的是时间,反正有的是人群,大家在一起消磨时光,有抽卷烟的,也有抽细支烟的,各种各样孩子们孝敬的礼物,此时刻,就成了晾晒地。各种味道混合着,让老烟民们的口味里,多出了许多的品味好感。慢慢过活,慢慢交流,给生活上交了一份难得的快乐。这种快乐,其实就是生活的本味了。
老年人,吸烟图的不是口感,喷吐的也不是烟味,而是真实的生活阅历和烟滋味。
6.医院门前的广场,烟民过把瘾。烟民的无奈何和不快乐,就在于没有烟香的熏染。闷在医院里,人就像是在被挤压的沙丁鱼,喘不过一口气了。好歹撑到了熬出了医院,在大门口,就赶紧掏出香烟,慰问一下自己憋闷的心情和口感。你再看,好多都是大口吸烟的人们,仿佛新生了一样,不让时间再去偷走属于自己的快乐和幸福。此刻,只是闷头吸烟,总担心下一根烟都会被拿走了一样。
生病的亲人,自己被陪绑在医院。释放的这一刻,才是属于烟民的真时光。抓紧释放,喷云吐雾,这就是爱了。
7.办事大厅门口,集聚吸烟的人。办事大厅,人员聚集,这里禁止吸烟,也不设烟灰缸和吸烟区。办事情总会有时间耽搁,忍着,忍着,总想吸根烟。可是很无奈,禁止吸烟呢。只能憋屈着,等候着,催问着,好赶紧办完事情,就冲出去,在办事大厅门口抓紧吸两口烟就行了。这种心情里,掺杂的是自己的心事,更像是属于自己的憋屈时段。只有走出去了,事情办完了,才会尽情释放烟民的快乐了。
办事情需要时间,这道理谁都懂。只有经历过这一切的烟民们,就像是承受了煎熬一样的心情和心态了。
8.宴会大门口楼道处,无烟不欢。小县城里,但凡有一家办什么红白喜事,吸烟要烟就是一道风景线了。要是没有这样的风景线,大家都会感觉这场事这家人缺少了一些什么,不得要领了。尤其是举办宴会的时候,宴会厅的卫生间里,楼道上,大门口,总会是挤满了烟香熏人的烟民们。说着,笑着,热闹着,给这场宴会平添了许多的热闹景象和气氛。主人也会是笑呵呵的说,多吸几根喜烟,好事成双。
小县城的宴会,如果离开了香烟的陪伴,那是不可想象的。在主人的心目中,无烟不欢。烟民们也是这样想的。
9.相互敬烟吸烟时候,烟香最浓。小县城的江湖,离开了香烟是耍不开的,也是玩不好的。在出门还是居家,都会要备着香烟,以防不时之需。小城的人们,尤其是烟民们,相互敬烟发烟道声祝福的时候,这时刻,你会发现,此地此时此刻烟香最浓。生活需要,人们需要,场合需要,说什么都是多余的,手里没烟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了。
爱你,就要和你共同吸根烟。恨你,也需要慢慢品味,别说破就好。相互敬烟发烟,你来我往,就是小县城的醉江湖。
沉浸于生活,在生活里品味,人们需要的就是热闹和平和。小县城的人们,就是在这样的场景里,开启了生活的道场和江湖。推开这扇门,双脚和整个人都在烟火气中浸染。只有身处其间的人们,才会发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自然的。烟民的欢乐,就是在这时刻。
小县城的烟火气,是最浓馥的。生活于此的人们,需要香烟的快乐,哪怕暂时的忘却苦恼和不顺,主要有烟火气的地方,只要有人群的地方,就会有生活的小快乐和打开世界的另外一扇窗。为你为我为我们的生活,就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