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云:
天高云淡初秋天,烟雾横斜静自闲。
往事哪堪再回首,心话缕缕忆当年。
又是夜静更深,又是独自烟起,刚才朋友给了支软中330,这时才抽。吸食在口,烟轻轻,香清清,思绪盈盈。似不解瘾,复燃云烟,烟袅袅,香迢迢,思绪滔滔。不由忆起烟瘾初成时。
弹指一挥,不觉已过了十多年。当年的毛孩子,如今早已经成家立业,鬓发欲斑,晓来对镜,徒有忧叹连连,然时光依然如故,如东逝之水,滔滔不绝。遥想当年,书生意气,方上征途,再加上那个时代,简直是无知青年一个,仿佛一下子什么都懂,又什么都不懂,只是听从领导安排,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啦。
工作之余,几个小伙子总是形影不离地串通一气,游街逛巷,谈天说地,烟来酒去,欢言笑语。现在想来,还常常浮想联翩,美好无限。
刚开始时,其实我是不吸烟的,即使之前有过与烟的亲密。看到香烟,并无拥有的欲望,更别谈抽吸啦。可在我们这群年轻人中,有两个是烟民——猪哥与包哥(那时常常叫绰号,这样更亲热。),天天烟雾弥漫。于是,每次相聚时,两哥们总是笑着说:“来一支试试吧,我们又不会害你的?”
“不了,不了!你们自己抽吧!”拒绝得有些勉强。
“连抽一支的胆量都没有啊?”……
常常如此,忘记了是哪一次接过的烟。
“抽就抽,不就是一支烟嘛!”可能小时候的镜头霎时浮现脑海,一下子就有了勇气,有了兴趣。人的念头,往往是一闪而过,但有时这一闪而过的思想,也会改变生活的轨迹。
“就是嘛,男子汉还怕一支烟!来我帮你点火!”应该是猪哥点的火。猪哥个子高,说起话来总是没有遮拦,酒量也大,烟抽得也不小,人很是豪爽。他告诉我们,学生时代就经常抽烟了。如今各得其所,各为其家,聚得较少了。前日路偶,他却说戒烟了!师父戒烟啦,可徒弟还在烟尘徘徊着。
火起!烟腾!
云雾缕缕,咳嗽声声。
欲弃还抽吸,逞强意不停。
烟消云散向众人,却说吸来也精神。
总之,刚一入口时,并没有记忆中的美好味道,只觉得好辣好呛,所以一下子就记住了烟的味道,或许正是这又呛又辣后的咳嗽,激起了心里征服香烟的念头。于是在笑声连连中,我开始了自己的烟路情缘,直到今天。当然,还有两哥们的功劳,开始时我并不买烟,偶尔抽吸,都是他们的。真个是:
年少心高气又盛,明知有虎偏登山。
一路艰难何所惧,此去烟尘情意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