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我学会了抽烟。在记忆中模糊的记得,第一次是在很小的时候。抽了父亲衣服袋子里的一支散烟。
我父亲是个烟民,在我的眼中很实在。那时候抽,多半是受其影响,针对我后来的成长影响很大。第一次抽烟的后果,是来自父亲的挨打。也是我自食其果的结果。母亲对我的教训更是多年来一成不变:“抽烟不好,你看你爸”后面的话想必不用多说。那时的我,是个十足的孩子,不明白,不知其抽烟是何滋味,只是出于对一个烟民、烟草大国的强烈好奇,情不自禁的拿起火点燃烟,还被震得干涸,之后就完全没了感觉。
其后果不怎么大见好。之后的好几年,没敢动过一支烟。一直生活在烟的世界里,内心强烈的好奇被封印,到了没绝的尽头。这样持续了好几年,烟也在我的记忆中伴着日光的东升西落。烟如同云雾飘飘,没了念头。母亲的教训传给我抽烟不好的思想,也是我后来一直杜绝烟的主观。现在想想,真的罢了,罢了。
成长伴着日光进行着。身体由此发生变化,和每个男孩子一样。变高,变相,变声,也渐渐变了心性,父母不再是心目中的禁地。他们变得平淡无奇。自我的念头滋生,使我都快要把持不住。有了男人的权力。我玩的出格,想想人在那个阶段真不知廉耻,玩我如此下落,内心反叛成了主导。油然而生的是放肆。玩了朋友,做了不该干的事,其中抽烟又回到了沉睡已久的心中。再次抽,却没了那样的感觉,抽的是理所当然。抽的是放肆,那样的感觉很难以描述,在每一个男孩子心目中都会有。这一次持续了好久。期间,断断续续,没有忘却过。但如今为什么烟成了我的必需品,成了我每日不可缺少的东西,如同每天的两餐一样。我苦苦追寻,一直没有结果。
昨年的路途是这十几年来最不可思议的一段,朋友送给我一份大礼,惊奇的让我胆颤,随之便欣然接受。在别人眼中,我讲的,他们看来只是一个笑话。甚至觉得我讲故事,其真实状况我想只有我们俩才懂,那些日子里,活得新奇,过的太累。极为不理解。我做了你们难以想到的事情,这也是我去年没有回家的主要缘由。那里,我学会了好多东西,却没有留下,我放了手,放飞了半空中将要飞上天的风筝,使他掉落了下来,是吧?我的那位朋友。我说的话没有假话!
那时候,学会了抽烟,学会了买烟,那时候。我管着十几号人,每天的工作很简单,却不是很轻松,一个人在一处的机会变多了起来,烟在那时候就成了我的好友。知心人,我爱上了她,无法自拔,不能失手。因为我需要,我有好多事,因为我不快乐。我需要像他这样的人,却苦苦没有,只有她这个东西,因此我爱上了她,她成了我的必须。
现在我只想说:在哪里,我的徒弟,这会不知怎么样。如今又在何方。还有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,你们还好吗?为之道上一句早上好!
吸一口烟,又不知何时了。适当的放下手中的事。起帆,扬帆。打点,铺筑。铺筑明天……灭了烟头,那种感觉已不是烟草的味。那只是一种燃烧的自然现象,真正的味道在于心中的那道烟雾。
不是每一个抽烟的人都可以悟得到烟的味道,包括我的父亲。